禁军统领挑眉:“收队!”
禁军撤出甜水巷,阁楼的女子们陆续探出头,皆是团扇掩面,“哎呀,那个官哥哥凶起来的样子好看!”
“怎么这么早过来打扰?”
“不知惹,似乎是有人违反纪律跑出来吧?”
姑娘们叽叽喳喳,你一眼我一句,好像枝头的黄鹂。
被虞侯判定没有问题的私宅庭院,“二公子”裴朔喝完茶,走到庭院墙角弯身对着大水缸的底部敲了五下,前三下急促连点,后两下的第一下敲下在水缸横划再落下第二下,这是他跟里面的人约定的信号:“出来吧,他们走了。”
那个大水缸的水面晃动,水面忽然升起,里面的人举着瓮站了起来。原来水缸另有玄机,它的边沿到里面是半个小童身高的陶瓮,陶瓮与水缸严丝合缝。
水缸固定在地面,下半部分中空连接地底,挖有小地窖,足以藏人。
虞侯经验不足,当时看到水面倒影,只看伸手搅了搅水,没发觉异常就走了。
“多谢裴二公子出手相助。”
裴朔说:“哪里,我有好友在东城厢置业,请虞侯多关照才对,别左一天街子上门收租,右一天附近被闹事。他买了店铺在东城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