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她信上所言,一时安慰又失落,自家养的崽子大了,不光大了还胖了。
走进屋子里头,她默默把生活得有模有样的评价收回去。一张床,床边高几放了一个铜鸭香炉,床尾架着洗脸盆,附近有火塘,火塘边上一张木桌和条椅,对面贴墙放着箱笼,用来放衣服,当真是……简陋。
“师父坐。”阿瑶连忙去厨房,从腌菜缸子夹起春不老,端来茶具,一起送到屋子里,给望月递茶。
“你给我解释解释,‘娘’是为何意?”她接过茶放下,让阿瑶先把话说清楚。
“我这不是初来乍到,生怕有心怀不轨的人盯上我。当时跟街坊邻居说,我是来找我姐的,我姐在京城大户人家当丫鬟,而我娘远嫁……”阿瑶在望月的注视下越说越心虚,只敢小声哔哔。“总不能跟人说,我是孤女,惨遭师姐抛弃,进京出人头地。”
望月被气笑:“行啊,你说完回头看燕窝会不会追着你揍。”
“不会,我燕窝姐人特别好,她只会冒寒气不理我……哎,望月师父呀,徒弟也是无奈之举,幸好我师父出现到我身边。”阿瑶撒娇。“对了,望月师父,你住在我这吗?”
“不然呢,你都叫我娘,我还能去客栈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