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入小巷,在阿瑶家门口边上的树停下。
车夫跳下马,将绳索拴在树上,拿出小凳子通知里头的人已经到了地方。就有一双纤纤玉手撩开帘子探出身体,鬓边青丝从脸上拂过,撩动娇艳的红唇。
车夫见了心忍不住漏跳几拍,连忙垂下头。乖乖咧,夫人白得发光,好看得像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怪不得让老爷念念不忘,一直未娶,但这样的女人不好驾驭呢,还是家里的婆娘好,唠唠叨叨的,可想得都是他,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福海。
望月提着绣有月兔捣药的裙摆,扶着车厢边沿无需车夫搀扶,一脚踩在小凳子上,第二步就落在地面,半幅裙面如收扇一般垂落。
她回来了。
从马车的窗口撩开帘子往外看,京城依旧是记忆深处的繁荣,但也陌生得让人胆怯。
车夫还在搬她的行李,望月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叩了三声,无人回应,她又叩了三下:“咦,难道不在家?”
旁边在院子打扫的王姨听到隔壁敲门声,出来见到阿瑶家前有个年轻的陌生女子,视线往后移,车夫从车厢后边陆续搬下樟木箱,一时之间摸不清她身份,问:“请问你找谁?”
“瑶柱是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