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蛋黄似凝非凝,橙金橙金,感觉蛋黄液下一刻就要流出来,经过一夜的卤水浸泡,蛋白覆盖一层很浅的卤水汁的颜色,味道渗透进去了,滑嫩的蛋白在舌尖上滑过,阿瑶加了少许糖,使得味觉不仅仅感受酱油和花椒八角的味道,还有些许甜,蛋黄依旧还是蛋黄的味道,更醇厚了,少了蛋腥。
另外一种卤鸡蛋可没溏心鸡蛋那样娇贵,小火满足,不断使它滚动均匀受热,过后捞出来放到冷水里头,还要用掌心揉搓剥壳最后才放到卤汁里浸泡。
它的煮法粗犷太多了,在水里煮到全熟,剥壳丢到卤汁里,再等上个半个时辰捞起来切成数瓣就能送上桌。
阿瑶回来的时候正听他说,天亮了,照亮军旗,上面一个裴字。
阿瑶忙问:“那,那个叫裴朔的少年呢?”
“天黑的时候哪能看到他啊,我连他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呢?”客人往嘴里丢了一瓣卤鸡蛋,吧唧吧唧嘴:“真好吃,就是有点口干,得配茶。”
旁边的人忙给他倒茶,放下茶壶也摸了一瓣来吃。
阿瑶正是失落着呢,又听他摸着下巴说:“但是我看到有一个人,一支长枪连挑三人,横扫四方,又挑飞敌人,当真神 勇无比!连我一个局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