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京兆的小霸王,跑马溜蛇,那知随父从军,可谓虎父无犬子,一路势如破竹,如今他再次被圣上取字,名破军,授予团练使一职。”
同袍一:“……”
同袍二:“?”
同袍三:“!”
同胞四:“!!”
同胞五:“!!!”
鬼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
说书人嘴里的裴朔怎么就成了他们同袍裴朔?
他们面面相觑,写菜单的同袍说:“我觉得……可能得回去再稍微斟酌一下?”
他们回到包厢,淡定关上门,然后抓狂:“来个人告诉我一下,这不是真的。裴朔怎么就成了开国侯的长子?明明……”
明明他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兵,跟他们同吃同喝,睡大通铺,他们没有威风凛凛的铠甲,布衣外面再罩一层藤甲防身。
藤甲也是他们自己闲时编织的,要是手工不好,编的藤甲窟窿大一点,上战场可能就真的被捅成窟窿,最容易炮灰就是他们,现在忽然说他们身边的同袍竟然是他们将军的长子?
这玩笑就跟一只鹤在鸡群里面装小鸡,装得还很像,直到外面有人指着鸡群里面说,看呀,这里面有一只鹤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