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注意到下人的目光闪躲,阿瑶对上他的目光无所畏惧。他问阿瑶:“你为什么会认为他企图下毒?”
“请看——”阿瑶指着木盆,“他刚开始让我炸点小鱼干做下酒菜,我没意见,但我无意中发现这木盆里不光有小鱼,还有河鲀,而且这只河鲀还带着小伤,有一丝血气冒出,我就打算让他把点菜的客人请来跟他解释,这道菜不能用这盆鱼,哪知这个人不去找你们,丢下木盆就想跑,这不是心虚,这不是企图下毒?我怀疑合理吧?要不是我的砧板和刀甩得够快,头也不抬的他离开这个院子范围,再想找他就难咯。”
“河鲀?”
他伸过头去看,阿瑶到边上掰下一支花枝,戳了戳盆里一条悠哉游哉,看似静止尾巴还在微微摆动的小鱼,立刻可见它迅速膨胀,鼓鼓囊囊的,瞬间吓得附近的小鱼四处散开,其实也游不了多远——它们的身开始侧着侧着,露出白色的鱼肚。
“是一条小河鲀,可能渔民捕鱼没法见给混进去了。河鲀味道虽世人称赞,它的毒性不容小觑,请客人前来目的就是跟他说清楚,没想这位……他的反应不得不让人怀疑。”
他皱起了眉,他记得很清楚,上的菜肴份量大,够吃,不需要再加什么下酒菜,而且这个人他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