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就接不住东西,汁水也会漏出来。”
阿瑶指着三堆菜解释,只有一小堆才是不要。
“当初学厨的时候,望月师父就已经跟我说,让我不要学她,我更多是面向百姓或者中下阶层的官员。当然如果有朝一日被请去给大官做菜,对选材得有更严格的要求,从用料、味道、到给招待客人的席面能配得上他们给出来的价格,让他们觉得请我很值得。”
裴朔:“原来如此,烫菜确实很好吃,难得你站这么远都看见了。”
提到京郊别院,阿瑶和裴朔两个人同时沉默,为了转移时间,阿瑶拿过菘菜切去白色的菜帮部分,留下叶子散开来洗,又把菜叶烫软,捞起过冷水,以保持它的色泽翠绿,处理好备用又去剁肉糜。
总之停不下来。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裴朔,上辈子她归根到底欠了裴朔一条命,这辈子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补偿。
唉。
裴朔眼神 沉下,他感觉从别院之后,阿瑶好像有意避开他,每次看他的眼神 里都蕴含愧疚和无法弥补的歉意。
是什么事让她产生了这样的歉意,是宴席上的料理还是当时席上发生的不愉快?
但他有一件事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