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攻击,那时候她以为他死了,伤心了一阵。
“这个啊。”裴朔昂起头,把伤疤显露出来,“好像是支援陶集镇的时候留下的吧,当时忙着对付身边的敌人,没注意到流箭,被它擦了一下,我福大命大着呢,但要真说起来,这个福还是你送我的。”
阿瑶:“瞎说,明明是你自己躲过一劫。”
“那时候跟你吃汤圆,我吃了两个福钱,你没吃到,非要跟我对调一颗汤圆,结果就是这颗换到我这来的汤圆出了第三枚福钱,它们就作为吊坠挂在颈上,后来长大,绳子短了没舍得换,就将就着戴,也是这个无意的巧合,它挡下那支穿喉箭,可惜红绳和三枚福钱都碎掉了。”
裴朔把肉给翻过来继续烤。
“碎碎平安。”阿瑶念道。“能保住命就好。”
“阿瑶,不如你再给我送福钱吧。”
“等过年再说,而且福钱得吃到才是你的,说不定吃到福钱的是我呢。”
阿瑶炒了一锅蛋炒饭,烤肉、翡翠白玉卷、卤菜和新鲜生菜摆满了一桌,又用鱼腥草雪梨汤做饮品,以防烤肉和炒饭吃多上火。
“生菜里面一勺炒饭,夹几片肉、卤菜,浇一点卤汁或者不浇,然后包起来一起吃。”阿瑶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