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原来是小白蛇爬上了他的肩膀,它把脑袋挂在他的右肩上,蛇身悬在后背,好像装饰一样。“阿瑶觉得贸然进来不太好,于是在外面等……爹!阿瑶她答应了!”
相较裴朔忽然兴奋,裴正稳依然平静,甚至稍微提起音调:“嗯,你跟她说了你不但不能袭爵,还被贬谪五岭了?她还接受了你这条小宠物?”
“她早就知道它的存在了,一度还琢磨要把它做成蛇羹。”提到蛇羹的那一瞬间,小白蛇炸毛,弱小、无助、还要被吃,超难过的。裴朔抬起左手,手指点点它的脑袋,顺毛般的捋下去,这才把它给安抚好。“她也知道我被贬五岭。”
还有一句话他没敢说,他觉得正是因为他被贬了,阿瑶才会这么爽快地答应下来。别人是嫌贫爱富,她倒好,是反过来的,他要继承开国侯这爵位,准不定她下一秒就躲得远远的,找也找不见。
可她不知道,开国侯的爵位并不是能永远的持久下去,看着风光,实际这样的荣光建立在帝王的信任之上,帝王的信任比初冬河面的冰还薄,这一代有他爹出生入死,以命相救,到了他这一代,或者下一代呢?指不定就成了给下一位帝王铺路的垫脚石。
“即便知道你被贬五岭,也愿意跟你走?这姑娘听起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