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就一脚踹开糟糠妻,你说我能不气嘛。我都不敢跟她说,怕她受不住这个打击……”
村里多口舌,不光是妇人会说道,男人也会,他们不光动嘴出言调戏,还会动手,寡妇门前是非多,放在十年家中没有男人的钱家嫂嫂身上同样适用,阿瑶遇到不止四五次了,一来二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裴朔捋顺炸毛的阿瑶,“到时候再看吧,毕竟是别人家两口的事。”
“嗯,再看吧。”阿瑶心不在焉,等她反应过来怎么感觉腿凉飕飕的,才发现裴朔这色胚把她裙子给解了!“裴朔!”
裴朔微微勾起嘴角,一下站了起来,吓得阿瑶下意识搂紧他脖子,“听娘子的话,给你个孩子傍身。”
……
一月后,新知县携妻眷上任。
钱东林衣锦还乡传遍了大街小巷,钱家嫂嫂听见邻里报喜,手上的水盆掉地,水花打湿了她一裙子都恍然不觉,大声嗷嚎了一下,拔腿就往县衙跑去。
“钱家嫂嫂,等等我。”隔壁的阿瑶看到她飞奔的身影,连忙放下花剪,也追着跑了出去。
阿瑶赶到主街,钱家嫂嫂挤不进去,只能踮起脚尖,使劲伸长脖子,望眼欲穿,想穿过层层人群看到等待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