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阿瑶,那封信,你是不是还有没告诉我的地方!”
事实就在眼前,也没有什么能再隐瞒的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无亿,通无意。这是司马相如的休妻书。”阿瑶低声说道。
“无意……无意……”钱家嫂嫂喃喃念道,“我不信!”
她撕心裂肺地喊道,多年支持她的信念一瞬间崩塌,眼泪溃堤而流,抓着阿瑶哭喊着。“他怎么能这样待我!我不信啊!”
阿瑶沉默,一下下地顺着她的背。
钱家嫂嫂很瘦弱,要是换上宽袍大袖,迎风而立,大约会被吹走吧。她也不好看,长年累月的独居,清晨种菜浇水,白天耕作晚上纺织,手背枯槁如老人,手心厚厚的老茧,头上生了不少白发,不敢生病,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只为供着千里之外的渣男,他除了占着所谓“夫君”的名头,除了要钱,还剩下什么?
“走,我们去县衙。”钱家嫂嫂哭够了,抹掉眼泪:“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县衙。
“报——大人,一妇人求见。”
钱东林还在收拾东西,眼皮也没抬:“不见。”
“可她自称是你的娘子。”衙役迟疑,县城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