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伯渐渐从心底开始喜欢姬忽了。
“范少伯,怎么不见您的家人呢?”
“实不相瞒,老夫与你一样,本是楚国人,游走过数国,如今客居卫国尚不多时,家眷还未曾带来。”
“原来如此,不过楚国地大物博,物产丰富,是个令人羡慕的国家,范伯为何还要寄居他国呢?”
“楚国虽好,生为平民就注定永远与仕途无缘,而那些贵族,哪怕大字不识一斗,也能官运亨通,老夫觉得憋屈,天地这么广,天高任鸟飞,看老夫多逍遥自在,哈哈哈!”
“没想到楚国这样的泱泱大国,政治也这么黑暗。”
“黑暗不分国界,哪里都有。”
姬忽不由感叹道:“季鹄从一开始就觉得范伯说话挺有道理,原来对国家也是有远大抱负之人,对人又真诚友善,这样德才兼备的人才不被重用,真是楚国一大损失!”
“虽然拍马屁的嫌疑很重,不过范某还是乐意听,哈哈哈哈!”范少伯爽朗地笑声在山谷间回荡,悠远绵长。
“说起马,范伯为何会想到养牛羊呢?”
着一身布衣穿行在大山里的姬忽,好像突然之间换了个人似的,一改往日的沉闷,好似心胸也宽阔了许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