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傍晚阎贝准备送祝早早和墨染香两人先下刀山到其他地方去休息时,刚出门,抬眼就瞧见了时时刻刻保镖不离身的欧阳禹。
“你来这干嘛?”墨染香警惕问道。
眉头皱起,下意识给祝早早和阎贝两人递了个小心的眼神,可刚递完,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早就不用害怕欧阳禹。
随即又挺直胸脯,直起腰板,用自己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看着他。
不过,欧阳禹面上的表情出乎了她的预料。
与平日里看她时的阴沉不同,此刻他脸上竟是毫不遮掩的惊诧之色,不过这样的神色还没保持多久,惊诧就转变为讥讽以及突如其来的愤怒。
他斜斜扫了阎贝一眼,轻咬牙齿,冷冷讥讽道:“原来是攀上了高枝,我只当你死了呢!”
说着,瞧见墨染香眉眼中染上怒意,他忍不住又笑着讥刺道:
“你这张脸看着真是碍眼,倒不如以前那张布满伤痕的脸来得令人心底舒畅。”
话落,阎贝明显能够感受到身前的闺女呼吸声一窒,赶忙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攥紧,无声的安慰她不要在意这样无意义的讥讽。
安慰着,感觉到手下的手逐渐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