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她早就把刘恒这怂货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对了!”刘紫菡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痕,勾唇露出一抹狠笑:
“还有魏琳琅那个贱人,敢弄伤老娘,等老娘把弟兄们全部喊齐,看她还敢不敢再在老娘面前叫嚣!
自顾放着狠话,察觉到过路病人们有些忌惮的目光,她觉得很有成就感,才消退下去的得瑟再次浮现出来。
说实话,阎贝听见她这一声又一声“老娘”,总觉得怪怪的。
一个小姑娘,娃儿都没生过就自称老娘,她这个真老娘听见都想笑。
嗯,不是想,阎贝已经笑出来了。
“你笑什么!”刘紫菡皱眉喝道。
阎贝摇头:“没什么,你继续,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着,起身便走,只看得刘紫菡脸色像是打翻的调色盘一样,一张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滑稽得很。
实际上阎贝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走到刘紫菡看不见的地方给自家表姑打电话。
她没有直接明说王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说让夫妻两尽快到市医院来。
于是乎,当王倩从麻醉中清醒过来时,一眼就见到了自己的爹妈,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