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要多久才能到家?”狗子一边帮阎贝掸开肩膀上的冰渣子,一边小声问道。
“快了,再走一截就到马路上了,一会做车回家,很快就到家了。”阎贝轻声解释道。
狗子“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小手里抓了根从头道:“这冰条太脏,不能吃。”
“不可以吃吗?”狗子不解的收回手,歪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冰条,有点无法理解妈妈的话。
阎贝见他产生好奇,立马乘热打铁,耐心解释道:
“这冰条看着干净,但实际上却是很脏的,只是你看不见,如果把它化成水,你就知道这亮晶晶的冰条有多脏了。”
解释完,见狗子主动把冰条丢掉,欣慰的点了点头,笑着提醒道:
“你刚刚那样弄姐姐,她会感冒的,感冒了很难受,要打针吃药,你是不是该和她道个歉?”
“道歉?”狗子疑惑的瞥了委屈巴巴的娃子一眼,问道:“什么是道歉?能吃吗妈?”
听见这话,阎贝还来不及有反应,同行的人全都笑了。
“狗子,你这傻小子,道歉要是能吃你叔我就不用饿肚子啦!”刘柄戏谑说道。
一口大黄牙张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