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色焦急,上前想要解释,来人却抬手止住了她的动作,浅浅一笑,答道:
“在下无名无姓,恩人赐名阿玉。”
“本以为靠山村里人人都如恩人一样纯善,没想到今日让在下见识到了什么叫无耻,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如恩人那般。”
“可不就是,活得久了,什么妖魔鬼怪都能看到。”阎贝在一旁戏谑的附和道。
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或许是说无耻的村民,或许是说某个装失忆的戏精。
寒玉暄闻声望去,就见到一位从未见过的红衣女子,不管是衣着打扮,还是气质谈吐,都与周围的妇人不同,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她自己发声,他可能到现在也没发现。
阎贝将他的探究全部看在眼里,只是微笑,并没有要介绍自己的意思 。
反倒是先前那村民听见阎贝那讥讽的话,怒问道:
“阎先生,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
阎贝走上前来,直直望着那人,说:“意思 就是,我支持屯粮储水,并且建议大家一起互帮互助,没钱的借钱,有钱的准备好借条,等大家过了这道坎,再来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