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丁勤上前,双手扶住栏杆,“你,你是丁守义?”
那人身子一颤。
他慢慢转过头,是一张沧桑而又略显衰老的脸。
他的胡子也很长,都已经垂到胸部了。
但是,他的表情依然慈祥,目光依然温和。
他就是父亲!
丁勤再也忍不住泪水,任它们在脸上淌下,“爹!爹!我是勤儿啊!”
丁守义的身子又是一颤。他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般。过了一会儿,他才猛然站起,跑到栏杆边上,与丁勤隔栏相对,“勤儿!你真是勤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危险,你快离开!”
丁勤紧紧地抓着父亲的手,“爹,我是来救你的。你放心,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回家!”
一说到家,丁守义眼中闪过一丝凄凉。他却突然摇了摇头,“你先走吧。你的修为救不了我。”
丁勤也不解释,“爹,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
说罢,他从腰间抽出银月,正准备向栏杆上切去,却听后面“轰”地一声剧响,洞壁有些石块纷纷下落。
从洞口一端,有声音传了过来,“逐个牢房给我搜,只要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