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百锁的帮助之下,终于能够得以澄清,丁勤顿时觉得从内到外都轻松了不少。他深吸了口气,向着顾红炎,治安官,还有围观的人们抱了抱拳,便自然地跟到了余百锁的身后。
余百锁离开是步行的。他没有车,也不用马。他走的速度不快,似乎是在照顾丁勤的体力。沿途有不少人都在偷偷看他,甚至小声议论想让他看病,但是没有谁敢上前。
因为余百锁的怪脾气大家都知道。想让他看病,就得上门求医。谁要是敢在他走路时挡他的道,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成为他的患者了。
但是,当余百锁快要走出镇子时,特意向最后一个人交待了一句:从明天中午起,可以到我家看病。
这个消息如同当时卜皆被擒的消息一样,不多时便已经传遍了镇子,成为一件激动人心的大事。
在镇子边缘一间已经废弃的屋子里,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在已经破损的窗边,认真倾听着外面一些人的议论。
他的年龄比丁勤大一些,身上衣着明显质地不错,只是可能由于长时间没有换洗过,显得有些脏兮兮的。
在屋子的中间,放着一个瓦罐,下面有已经烧尽的灰炭。瓦罐的口开着,在罐底可见一些亮红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