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勤想了想道,“最近,我梦到所谓的赤血吸虫的时候,似乎有个声音告诉我说,此虫须以女人种下,又以女人移除。因为我不知道最近的这些模糊的记忆是否真实,也不知道对于治疗是否有帮助,所以并未事先向前辈说明。”
“以女人种下,又以女人移除?”余百锁站起来,一边踱步一边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还会有如此怪异的要求?不过,如果这些赤血吸虫,属纯阳属性的话,倒确实是有可能必须以阴气触动。”
说着,他突然走过来,也不和丁勤商量,不知道手里用了什么东西,巧妙地一划,直接在丁勤的肩膀上开了个小口子。
丁勤受到疼痛刺激,本能地缩了一下身子。余把锁却是一把把他按住,“挺住别动。”
说着,他拿过一个小瓶,将丁勤的血液小心地收入其中。“自己再泡半个小时,然后来找我。”
话音未落,余百锁已经离开了这个屋子。丁勤苦笑,这个余百锁,似乎是一个研究狂人。一遇到这种新情况,马上就什么都不顾地跑了。
半个小时之后,丁勤从那桶药液之中离开。他穿上衣服,走出西屋,却听见余百锁和老伴又在争着什么。
“你看,这结果!他血中的赤血吸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