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一起下马,中间着红衣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长者上前问道,“这里可是爱兰部落的新址?”
丁勤点头,“没错,就是爱兰部落。”
那人左右看了看,“呵,修得还真气派。你是什么人?是爱兰部落的人?”
丁勤也不隐瞒什么,“我不是部落的人,我是他们的朋友,仅仅是暂居于此。”
那人把丁勤上下打量一番,然后道,“那,麻烦往里通个话,说北方天酋部落,塔木丁部落,其青扎里德勒部落,部落长专程来见爱兰部落族长。”
“我们这里不用通报。”墨哈飞的声音从丁勤身后传来,“有远客来,快里面请。”
说着,墨哈飞走到城外,面带微笑,彬彬有礼。
说话的那人仔细地观察了墨哈飞,又问,“你是什么人?”
墨哈飞道,“在外便是爱兰部落的族长,墨哈飞。”
“族长?墨哈飞?”这九个人眼中都有疑惑之色,“爱兰部落的族长不是乌兰呼么?他传位给你了?可是,你说你姓墨哈,我们怎么从没有见过你?”
墨哈飞一听,便知这几个人,甚至是这几个部落,与原来的爱兰部落肯定有交集,甚至可能是友好关系。他心下又悲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