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言的灵力刃,在丁勤的颈前停住。刃体的边缘,也经接触到丁勤的皮肤,一道细细的血线出现在丁勤的咽喉位置。
但是,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危险,他却浑然不知,依然睡得极为平稳。
蓝诺大怒,吼了一声,“你干什么!”反手就将闵言击出老远,撞在墙上,然后立即检查丁勤的伤口。
还好,伤只是破皮,并未达到皮下。这让蓝诺松了口气,转向闵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伤了他,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闵言眼中和语气之中全是不服,“我没干什么。我说了,我要试试真假。万一他是装的呢。”
蓝诺的话中全是指责之意,“他装的,我能看不出来?我能用你试?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一直都在悉心教导你,怎么办事还如此冲动!你刚刚的行为,足可以让朋友成为敌人,足可以让我们的部落再受一次灭,现在这都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记忆……”丁勤试着去回忆了半天,却还是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我来自哪里,要到哪里去。”
“还想不起来?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可是,白晶玉台都在恢复过程中毁了!甚至说,后来你一直沉睡,怎么也不醒,我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