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战斗中占上风,只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在他印象中,有专门修行这种法诀的人。他们往往都是特殊的侦察者,如果侦察得手,关键的就是逃离。
而这种人,由于需要学习的东西非常多,所以除非是某个势力专门从小培养,否则单人修习的可能性极小。
难道说,危芝有这样的背景?
丁勤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过他又记起,危芝作为夹谷秀英的仆人,出身的夹谷家,本身也是夹谷城的大户,并非普通女侍。
大户人家,有一定的人才储备,却也很有可能。
只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夹谷家,甚至说,连夹谷城都牵连了进来?
一时之间,丁勤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
他知道,事情越复杂,他越不该卷进去。在不明前因后果的情况下,卷入复杂的事件,只会让自己身陷麻烦。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直接扔下这事不干了?只怕到时候连强仁,或者整个阳山县,都会把自己当成危芝的同党。那样一来,后续的日子,不说寸步难行,也会是多敌少友。
不行,还是至少把危芝捉住,才能脱身!
带着这种想法,丁勤又一次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