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诗再也没有忍住,眼睛夺眶而出,“谷,谷里出事了。现在风波未定,你们还是不要这时候来的好。”
梅清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丁勤,又转向夏诗诗,“到底是什么情况?”
丁勤也上前,“在下丁勤,有要紧事想要求见高宇族长。此事关系到六耳猴,望能通报。”
夏诗诗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丁勤,强行忍住泪水,“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过问六耳猴的事?”
她对于梅清所表现出来的亲切与温柔,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仅剩下一种生硬与冰冷。丁勤一时不如何解释是好,只得道,“事关重大,我希望……”
“这是我们高家的事,与你无关。”夏诗诗直接拒绝了丁勤,“如果你是为此而来,现在就可以走了。”
一见丁勤吃鳖,梅清居然偷偷抿嘴笑了一下。丁勤知道若是仅凭自己解释已经无法挽回局面,只能转向梅清。
岂料,梅清轻轻把头一扭,装成没看见,完全是一副不想理的样子。
丁勤只好开口道,“梅姑娘……”
“便是清儿也无用。”谁知道,夏诗诗完全没有给梅清开口的机会。她对梅清道,“清儿,你若是来与我叙旧,或是有其他事情,我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