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的两个人照旧在会客用的偏殿对面而坐。
此情此景如旧,但是在座的人心情此时已经大为不同。
夜知槐还是如同之前一样首先施礼,他这一辈子都是这般刻板,谨小慎微的样子,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毕竟为人臣者,礼不可废,该卑微时自然就要卑微,知进退才能爬得更高,走的更远,他这样的官场老人自然明白。
“公子见礼。”
上次施展圣族传下的法术失败之后,他归结于是因为身在皇城中,人气鼎盛之地,导致无法发挥,但是这位玄公子跟那几位不同,那是甚少离开皇宫,之后也没什么机会,夜知槐没办法, 只能又前来劝说。
圣族的命令,无可违抗,三代为奴,夜知槐早已认命了,不过能好好说的,就别动武,能劝动最好,真要是没办法了,也只能如实上报。
“夜大人。”
顾玄也同样回礼,然后主动为对方倒上了待客的茶水。
“我听闻公子前些日子去了珑璁阁,受了三公子他们的气?”
顾玄的眉头一挑:“夜尚书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我只是与三哥有些争执,哪儿来的受气一说,三哥毕竟年长我几岁,说话做事自然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