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部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着都很骇人。
呼延灼面色慢慢地从茫然转为了狰狞,浑身颤抖个不停,似乎是在惧怕着什么,但又忍不住仔细地感受了一下,顿时一腔情绪都化为了一脸的骇然之色,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滴滴落下,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如纸。
“我,我,我。。。。。。”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那已经被包扎好,但是毫无知觉的裆部,满脸的恐惧和痛苦之色,嘴巴张了又张,一个个模糊的音节从喉咙深处不断地冒出,但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看着左右两位侍女都撇过了头去,好像不忍直视的样子,坐在床榻上的呼延灼终于是忍不住失声痛哭哀嚎了起来。
“啊!”
“啊!”
“啊!”
一声声哀嚎凄厉无比,其中饱含着恨意和恐惧,以及无法言喻的痛苦。
受了这种难,还真不如直接一刀杀了他来的痛快。
从今往后,他连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算不上了,这种事落在自己的头上,呼延灼又怎么受得了?
又过了半晌,一个挎着药箱,神色紧张的老人这才被府里的侍女给急匆匆地请了进来,刚一进门,就十分干脆地往地上一跪,整个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