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不成功,便成仁,一旦失败,哪怕大凉不反攻,对他们整个国家而言,都是一场大劫。
整个国家,估计现在连一头多余的驴都掏不出来了,全国上下的马匹,骡子,只要是能走路的,除了人,几乎全部都被征用做了做了拉车的工具,亦或是已经成为了路上的食粮。
卫国大将军呼延实,亲自带人在正中策应,看他的样子,就仿佛是盘踞在蛛网中央的蜘蛛一样,监察八方。
说实话,他的心情,并不算太好。
呼延实才刚从祁连城出来没几天,临行前,一胞所生的亲弟弟的一席话,现在都还萦绕在耳边。
这些话,可谓诛心,但又说得是那么在理,故而他才会极其难受。
“大哥,你不帮我报仇,你要以卫国的大局为重,还要我去帮别人养儿子,这些我都认了,我之后也没找他们的麻烦,也没想着偷偷地报复吧?”
“可结果呢?他们可曾念您一点好?”
“欺负人的事他们做,却要我们呼延家把委屈全都吃下去,吃下去之后呢?”
“现在他尉迟家的人,全部都在前线,跟着陛下一路攻城略地,那军功,就跟地上的泥巴一样,随便捡!您知道尉迟家多少人因此而升了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