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该万死,还请将军责罚!”
呼延实回过神来,上前将其扶起,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宽慰道:“我都做了你十三年的上司了,什么时候因为这种事而责罚过你?你小子可不要说得本将军如此不近人情啊,快些起来吧,地上脏!”
这位是他在祁连军里的副官,也算是贴身侍从,一路跟随他十三年有余,他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年轻小伙子,长成了现在满脸胡子的糙汉子,这种感情,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语气上,自然也随意了些。
可再一想,呼延实就觉得更难受了,因为但凡是与他亲近的下属,很多都跟他一样,被一纸军令留在了后方,陪同他一起处理物资运输一事。
嘴上说的是重中之重,要靠他们来防备敌人的偷袭,为全军的粮草做一个保障,可实际上呢,不就是打秋风么?
拿不到什么战功,无法进一步升职倒是其次,但自己一身的本领发挥不出来,大好的机会却只能在后面眼巴巴地跟着看戏的这种感觉,可是真的不好受了。
来人随即站起身来,这么一来一去,他脸上的紧张情绪也舒缓了不少,可转眼间,想起了自己任务的他,立马又着急了起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