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好处,于是就两头押宝,不过他应该还是更偏向于原本的皇族端木家,不然这阉人不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做这种任务之外的事。
张伟神色紧张地跪在地上,默不作声,显得是那样的可怜又无助,好像只是在安静地等待着命运对他的宣判。
的确,首先他与端木屏邑的关系非凡,更何况他不过是一个阉人,残缺之身,世家豪阀眼高于顶,根本就看不上他这样的货色,这次需要的时候,就用用他,以后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能有一座小院子了此残生而已,更差的,可能连普通人都不如,所以他不愿意就这样潦草地被利用完了再被抛弃,如果能将已经身陷囹圄的端木屏邑再扶起来,哪怕将来也只是仰凉国人的鼻息行事,最起码,他以后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顾玄轻轻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因为隔着一层厚实的毛皮,所以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他淡淡地道:“替本王带句话给他们吧,明日午时,本王就将率军渡河,怎么做是他们的事,而本王的意思,三天前你就已经知道了,本王不会说第二遍,现在,你回去吧。”
他也没说这句话是带给谁的,但张伟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也不敢再问其他的,顾玄催他走,他就直接站起身来,行了礼,直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