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万里目送一头飘然长发的程媛进了审讯室，她将和刘淼共同审问赤组织司机。
万里笑道：“廖局长，给她剃光头是您的主意？您真是天才！”
廖局长眉头轻挑，很得意，后又蹙眉：“瓦力羊，你没事吧？之前你他娘的犯啥病了？”
“没事了。”万里摇头：“先前犯了点小别扭，我自己调整好了。至于林家的责骂都正常，更没事，我又不是玻璃心。”
“那丫头片子被惯坏了，但你把你那臭鞋印在她脸上确实过分了。”
“嗯，所以我说被责骂正常。不过我的鞋可不臭……”
“嗯，你不在意就行。”廖局长把这篇揭过：“不知道能不能审出有用的信息……说起来，林道明倒是提供了一点情报，但用处不大。他说滨城除了王鑫龙，还有个身高不高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神 使。”
“先前打王鑫龙的那人呗，他在赤组织的地位应该比王鑫龙还高。”
“啊，老子心里都发毛。这个人或许一直潜伏在滨城，甚至你我都见过，比王鑫龙地位还高的赤组织神 使啊……对了，林道明说她可能是个女性，从眼睛看。”
“身高165左右，是男性会好找很多，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