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伟点点头：“刘淼，刘副局长对吗？还有万里杨同学，能不能给我简单叙述一下昨天赤组织恶徒袭击国航飞机的过程，以及……他为什么突然又退走了？”
刘淼和万里对视一眼，转向啜伟，事无巨细缓缓讲述，连赤组织对万里的邀请也没隐瞒。
“哦？”啜伟笑笑，似乎并未太过意外，转向万里：“万里杨同学，方便和我单独聊五分钟吗？”
刘淼面色微变，万里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可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病房，刘淼有点儿想跟上去，却被崔杰摇头阻止：“单独询问你或是万里杨都属于正常调查范围，不用担心，秘武局还不至于那么明目张胆。”
文菁他们都在病房外等着，见万里出来文菁立刻迎了上去，手上拿着件病号服：“万里杨，你先凑合着穿一穿吧，别总光着上半身。”
“咋滴，只能给你看啊？”万里摇头笑道：“这玩意儿可不太吉利，没别的衣服了？”
“老王他们都没穿外套，我们几个……只有晓琪姐姐的外衣你能穿，要吗？”文菁嘿嘿地笑着。
“得，我还是穿这个吧。”万里把病号服穿在身上：“晚点再给你讲先前的大战，我去跟那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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