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端了端架势,自认为有了不错的思量后,让七贵一泼凉水叫醒了昏迷中的富家公子。
寒冬时节一瓢近乎结冰的凉水沁润在小王爷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着实比刀口割肉还要痛上几分,整个人垂死梦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好吧!怒问尔等是何人。
看着像猫炸毛一样的公子哥,苏问原本端起的架势有些动摇,又不由的想起之前对方一张拍碎木门的场景,下意识的对七贵附耳问道:“你绑的结不结实,我有点慌。”
说话的时候,陈茂川总算从那瓢凉水的刺激恢复过来,从未有过的清晰感觉让后脑的痛楚瞬间放大了好几倍,本能的挣起双臂,被裘皮衣裳裹着的两条手臂忽然像充气一样膨胀了起来,勒的绳子发出阵阵古怪的声响。
见此,七贵傻呵呵的一笑,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反而是蹲在一旁拿出那根烧火棍在手掌上连续的轻拍着,“别挣了,这是栓猪扣,猪都挣不开别说是你了。”
然而能一脚将地面踏陷两三寸的家伙到底是不能用常人的目光去看待,不过半息,绳扣竟然有了松动,七贵这才抄起手里的烧火棍在对方眼前晃了晃,之后又将其放在了一个特别的位置上,比了两个手势。
陈茂川只觉得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