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道理,既然没有师傅又从哪来的师兄。”陈茂川觉得好笑,想起某些高人并不喜欢弟子向外人透露自己的存在,只是对方这样的借口未免太不着边际了。
“没有就是没有,他说是我师兄那就是我的师兄,这就是道理。”
他说是则就是,这是苏问十五年来对于自己师兄的描述,在他印象中,师兄从来都是一个说一不二,不言苟笑的人,特别是那几位随师兄来看自己的叔叔,似乎对师兄永远都是毕恭毕敬的相待,每一句说出口的话都需要精心打磨一番。
陈茂川没有再问,因为那双眼睛不会骗人,所以它的主人也不会骗人,“那封信能让我看看吗?”
七贵阴沉着脸,对陈茂川更加的不喜欢,对方之前的话很不好听,甚至让他生气,鼓着小嘴,像一个蒸熟的包子。
“没事,给他看看。”苏问开口道
七贵极不情愿的从包裹中取出那封被压在棉衣最深处的信,并没有直接交给对方,而是探出手回勾了两下,嘴角一嘟,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这意思并不难懂,因为他是七贵,寓意着柴米油盐酱醋茶都贵的小仆人,即便是要走进衙门里还想着让对方赔门钱,陈茂川轻笑着从怀中摸出一枚银锭,这才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