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身子,苏问自然不可能愚木到喝着粗气去问走那家场子,见那个姑娘,尽管这位尽心收藏姑娘家肚兜的无德老人冲着他挤眉弄眼,像极了楼子里要喝奉承的龟公。
“李叔,咱能不能正经一些,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散气道会没落成这个样子,应该没人会希望自己的师傅是个满口浑话的无赖。”
李诚然白了对方一眼,很是骄傲的说道:“谁说没人,懒人不是人吗?当年他可是求了我很久,才勉强将他收入门下。”
“住口,他娘的当初不是被你骗进来,我现在不知道和那些师妹玩耍的多么开心,你个偷内衣的老贼。”懒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听到这一茬,写满脸颊的幽怨,全然不存在所谓的尊师重道,想必当初肯定发生了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被拆穿的李诚然也无愧疚之色,反倒是理直气壮的说道:“我骗你了吗?那内衣是不是给你了,还不是你个没脑子的非要拿出晒,被人家逮个正着,还连累我这个师傅都受白眼。”
“哼。”懒人也不想再跟他计较什么,屁股一甩又睡过去了。
这对活宝般的师徒每日都少不了斗嘴,毕竟冷冷清清的大殿除了吃喝睡,总不至于打苍蝇的无聊,苏问大抵了解到了其中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