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想看一看师傅口中的那个未曾见面便已经搅动满宗风雨的家伙,上官灵心绝不愿意脏了脚下那双白锦银钩鞋底厚的夸张的千层底靴子踏入这座肮脏不堪的大殿,但结果让她很失望,师傅说对方是掌教亲口道出的此次登上观天台的人。
心高气傲的她在气愤之余同样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家伙才有资格让平日里总是对自己满意点头的掌教转变了念头,莫非是如那位传奇一样,又或者是某个当年在宗内暂留的刁蛮西蜀小姐,前者倒也罢了,后者已经去了学府,就算是仗着学府的名头也绝对没可能从自己手中夺走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并非自信,而是事实。
听说那家伙入山门便打断了宋承河的手,师傅带着一众弟子前去讨个说法,结果也是铩羽而归,莲心师姐更是连那人的面都未见过,有些意思,一气宗太闷了,闷到没有一个人能有资格进入她的眼中,宗内第一弟子是当年对那位传奇的尊敬,如今她只当得起三甲之首,意思虽然相同,可她觉得不好听。
进了观天台也许她就有资格追一追那位师兄的脚步,看到前人所留下的教导,尽管在她心里并不认为自己需要这个在旁人看来是跃龙门的机会才可以真正当起第一的名头,可不在意并不意味着可以交由别人,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