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与赌场只有一墙之隔,却隔绝了一切嘈杂的声音,房间不大,更像一处密室,除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外便只有一盏略显昏暗的烛台。
王庆珂端坐在桌前,把玩着手中郴州官窑烧出来的青瓷茶杯,直到苏问走进来才放下杯子,拱手做了个书生礼仪,请对方入座,一共只有两张椅子,七贵识趣的将包裹抬到角落,蹲在那里乐此不疲的数着怀里连号的银票。
苏问轻轻打量着对方,与孟良一样书生意气十足,就好像出口不是圣贤书都对不起那一身不染尘埃的素衣,原本他是最讨厌和这些书生打交道,因为对方总是要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一旦郁郁不得志,就要不停抱怨满腹经纶却无伯乐相识,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究竟有没有那份本事,直到他先后遇见了孟良与那名叫谭君子的落魄书生,才渐渐发觉这类总将忠孝廉节放在嘴边的读书人是真正可怜,被圣贤束缚,可有一日活的自在。
“不知主管大人请我所为何事。”
当得知对方并非是哪位古少爷时,苏问不免有些失望,若是没个由头,他又如何发威,以前他说陈茂川白有个岐王的身份做事束手束脚,既要谋划这个,又要顾虑那个,倒不如像他这样抓住对方一个过失,直接亮出身份往死里搞,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