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前来捉拿,从犯赴法,主犯在逃,知情不报者同罪,明日午时菜市口问斩首要从犯七名,以正国法。”
除了唏嘘感叹,唯一敢说话的那位书生此刻撑伞走进了镇子的祠堂,雨水打湿了陈长安的裤腿,有些微冷,但还不至于让他被眼前的军威吓的腿软。
“敢问赵将军,刘坡所犯何罪?”
赵力高坐祠堂,两只脚大不敬的翘在祥和镇居民历代先辈的灵位桌上,手中把玩着一根无羽箭簇,冷声说道:“陈兄,小弟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们陈家,你非但不领情,反而还来质问本将,究竟是何道理。”
最后半句语气之中锋芒毕露,多的是怒意和嘲弄。
“我陈家受先帝之名,行的端站的正,从不做诽谤妄言之事,将军这份情义未免让在下有些受宠若惊了吧!”
“啪。”
赵力手中的箭簇应声折断,脸上的笑意越发阴冷起来,眯缝着眼睛打量着这位镇上最是窝囊的读书人,突然觉得真是可怜,罪人之后一事无成不说,连自己的媳妇都不清白,这样的家伙真是多说半句话都觉得侮辱,“陈长安,这事你还是回去问你夫人好了,本将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你打哈哈,刘坡聚众闹事,袭击府军已是板上钉钉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