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耳光打的无疑是出人意料,展昌彭只觉得头脑昏沉,在原地愣了数息才猛然反应过来。
“你敢打我!”
“哦,有什么不敢?”苏问眨着眼睛,脸上透露出的真诚当真是比针扎还要让人难忍,此刻越是认真的回答越显得漫不经心。
反应过来的飞燕堡弟子齐齐出剑,若是让堡主知道有人当着他们的面狠狠的给了少堡主一记耳光,那他们也不用回去了,要么趁早自我了断,要么隐姓埋名这辈子不要在沧州出现。
“狠人不愧是狠人,这下可是和飞燕堡不死不休。”
“我看是蠢人还差不多,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啊!”
“诶,常兄,你刚才不是还说他窝囊,如果换做是你指不定早就动手了,怎么此刻又开始酸起来,我看啊!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被人一语点破,那名公子哥脸颊顿时涨得通红,连连摆手道:“你听错了,刚才那话铁定不是我说的。”
反正也不会有人与他继续深究,他们这些恨不得无时无刻不热闹的膏梁子弟此刻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苏问身上,这个独闯一气宗的神秘少年今日会不会又要将飞燕堡踩在脚下,短短数月连战两大顶尖宗门,沧州第一少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