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镣铐的苏问还好没有继续招摇过市,被那位将官带到一处偏门,苏问抬头看了眼门上的匾额,可笑的是什么都没有写,心头不由松了口气,好在不是那谈之色变的临渊,也非刑部的大牢,甚至连京兆府衙门的班房都算不上。
总听闻京都大兴私狱,可自己总不该连那些京官大老爷的面都没见到一个就得罪了谁吧!心里拿捏着,可是走进内堂倒是看不出这里能抠出一座牢房的空闲,冷冷清清的一座府邸,算不得华贵,却也透着别致的雅观。
那位将官不由分说的将他推进房中,有一小厅,摆放的都是寻常桌椅,苏问看的心头生疑,就听对方说道:“镣铐就不给就不给你解了,免得你跑了又给兄弟们添难处,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坐好,我也不难为你。”
“敢问这位军爷,这里是那家的牢房,怎的跟书中讲的不一样。”苏问揣着明白装糊涂,总想先从对方那里套出些话来。
可惜这位已经在宫里混了小半辈子的禁军统领早就见惯了这类的把戏,每每早朝退朝,总有几个自以为深谙其道的官吏来与他们套近乎,打听些宫中密事,已好图个先机,结果往往都是碰一鼻子灰。
“咋,还亏待你了,你若真想去蹲那大狱,说出一个,我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