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做梦。”杜长河站起了身子,面色通红的喝到,竟是丝毫不给这位学府之主颜面。
白衣老人不以为然的将棋盘上一枚棋子收入棋盅,轻声说道:“都是上了岁数的人,嚷嚷什么,让那些晚辈听见了成何体统。”
“体统,我脸都不要了,你跟我提屁个体统。”杜长河一把抓起棋盘上五颗棋子,发泄一般的丢在地上,几乎是同时,那片清池之上五张莲叶悄无声息的沉入水中。
“你这么个抓法,那些孩子可撑不了多久。”白衣老人皱着眉头,随手又在棋盘上填下两颗。
杜长河得势不饶人,大手一挥,棋盘上便又少了十枚,“我管你那么多,你要敢抢我徒弟,我就让你今年一个人都收不到。”
两个岁数加起来低上整座学府年岁的老人在那间简陋的竹屋中对着一盘棋较劲,一人撤棋,一人补棋,看似轻松随意,却是害苦了百里外不明所以的苏问他们。
“又来。”一名考生惊呼跃起,只见脚下的莲叶迅速没入水中,连带着旁侧十余片莲叶也都没了踪影,就在身形下坠的刹那脚尖猛然轻点水面,一记燕子抄水再次浮空,可周遭已无落脚之处,眼见就要落水,空缺之处突然又浮生出一张莲叶来,这才得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