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河突然开口说道,语气生硬无比。
“啊!”苏问不明所以,对方的态度怎么突然变得天差地别,但直觉告诉他不能再追问,只得拱手一揖,悄然退去。
直到苏问离开许久,道不同才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杜老鬼,我看见苏问从你这离开,怎么样,我是不是有了位师弟。”
杜长河没有回应,盘腿坐在桌前,手指不停敲打着桌上的棋盘,终于一枚棋子承受不住老者的压迫气息崩裂成齑粉,他这才下定决心的说道:“去查一查那小子,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包括他小子上茅厕用几张纸都要给我查的明明白白。”
“啥情况?这是要往祖坟上刨吗?”道不同歪着脑袋,以为对方是想深入了解苏问,但从对方阴沉的神情和语气中却分明带着其他的意思。
“他要找赵钱孙。”
最后三个字让吊儿郎当的道不同好似变了个人一样,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然后没有丝毫停顿的回应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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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的宰相府可谓是热闹非凡,前有青衣白马,后有今朝状元郎,这两位受尽目光的风云人物,好似石牛入海一般,自从他门过了那扇镶着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