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府主,我能不去吗?那小子命格太硬,在他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风休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根本不需对方开口,他便已经知晓对方要说什么。
赵非凡摇头苦笑道:“你们风家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最善天算,也就提笔阁的天算心法能胜过,所以与你们这些人说话最简单,也最没意思。”
“风小子,算老夫求你了,老夫这辈子没求过谁,这次你可不能推脱。”杜长河一把拉过对方的手,生怕这小子一溜烟就给跑了,毕竟这里不是他的竹屋,若是对方施展出奇门遁甲,还真是有些棘手。
“算了吧!杜老,前两天你还求我算一算你这徒弟的气运,要不然今日你能这么放心的坐在这里跟我们废话。”风休满脸不情愿的说道。
“这还不是相信你的本事,你怎么说也是学府的人,理应为学府出份力。”杜长河见软的不行,那就只有硬来,拿出学府的名头压他。
但显然风休的脸皮功夫可是不比苏问差,毫不在意的撑坐在椅子上,神情疲懒。
“老夫知晓你们这些术士最大的本事就是趋吉避凶,五十年前你那位先祖冒天下之大不韪,亦然出世阻拦天下群英前往问道天,尽管最终失败了,可那样的胸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