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师。”杜久昌恭敬一揖,当年他入学府时,曾被人称做小棋圣,被视为最有可能从吕登科手中接过棋道的人,然而整整十年再无他的消息传出,不过前些日子杜久昌从那几位声名在外的才子手中夺下文试大比的榜首,这个名字才终于又被世人想起。
吕登科绳索在身不便还礼,只是报之以李的笑道:“也好,总算是还有个懂棋的。”随后看向赵无邪轻叹一声道:“老夫已经败给你了,你这娃娃还要来看笑话不成,赶紧滚。”
赵无邪轻笑一声就地盘腿坐下,受伤的手掌仍在滴血,可他没有在意,回声道:“就是想走,此刻也走不了了,后生脸皮厚,就当是输给吕大人一局,又侥幸赢下一局,那便还有一局。”
尽管两人已经下满三局,只是第一局吕登科有意留手,培养棋道后辈,若是有心厮杀,第一局,赵无邪只怕会比第二局输的还要惨痛,而第三局对方能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本身就是自己占据胜势,仍是杀的难解难分,此刻算做一一平手,脸皮厚倒也不是假话。
“就算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对于死人而言全无意义。”吕登科沉声说道,脸上的皱纹越发明显。
“吕大人为何下棋。”赵无邪不答反问,这本是在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