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时发出的声音并不一样！
特别是被那双火焰蛇瞳盯住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毒蛇盯住的猎物，浑身发冷。
“真，厉害！”郑淼也不知道该怎么夸赞了，她收回目光，看向一脸轻松的方长，心里面又疑惑起来。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郑淼试探地问了一句，方长太古怪了！
方长没有注意到郑淼此时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他实话实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点都没有？”郑淼又追问了一句。
方长立刻意识到自己话里面的问题了，他连忙改口说道：“哎呀，就是脑袋有点昏昏的。”
方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精神 压力上的问题了，只能含糊其辞的解释道。
郑淼：“……”
方长这种明显胡说八道的解释让郑淼很无语，不过方长既然不想说，她也没有必要追问。
其实郑淼觉得很奇怪。
方长这个人，为什么有时候会给她一种不自信的感觉。
按照她对那些富豪子女的了解，这些人虽然不说每一个都桀骜，但是骨子里那股普通人所没有的自信，可都是存在的！
俗话说的好，钱壮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