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沈宜萱对其父亲的描素,以及在半年前虞井亲自与对方见面,其父必然是一位足以与班主任齐肩的罪恶之徒。
光是从身上散发的煞气便足以证明死在其手中的人以万计数,虞井也十分好奇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何平白无故会变成这样。
夜晚属于黑暗势力活动最为密集的时段,因此头一天虞井在白阳市的宾馆中度过,将所有的提前工作做好,包括将茶香县的地图完整记忆在大脑中,制定规划路线。
“阿萱,我们出发吧。”
“嗯。”
一大清早,沈宜萱跟着虞井坐上白阳市发往茶香县的第一辆早班车上,靠在车窗边的沈宜萱用手抹去清晨凝结的露水,看向熟悉的高速公路外的田野,越是接近茶香县,沈宜萱内心也越是波动起伏。
算算时间,沈宜萱已经有好几十年没有回来过,毕竟这片土地是养育沈宜萱的地方。
两人走出茶香县车站时,一处发展水平不错的县城展现在两人面前,与沈宜萱脑海中的记忆差别很大,除开街道的规划,基本所有的建筑都已经替换为现代化的全新大楼。
因为时间尚早,大街上的人群还比较稀疏,两人坐在车站旁的小餐馆里吃着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