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萱与画姬在建筑附近看守,导致珍真学姐生长鳞片的细菌,以及浮现在湖泊间的女人头颅让虞井总感觉不太舒服。
“啊……”
“啊……”
一阵阵雌性的叫声从孤男寡女的房间里传出,总是能让人想入非非。
放在床边的铁盘里盛满着由珍真学姐身体剥离下来的鳞片,根部牵连着蠕动的肉丝。
反观珍真学姐的小腹位置已是千疮百孔,拔除过程中失血过多,面色苍白,若非虞井陪在旁边,早已晕过去。
“还有最后一片,忍住。”
虞井两指捏住鳞片,由指尖长出植物丝线,确认其扎根的深度并切除扎根的血肉,连根拔除。
“啊!”
最后一块鳞片剔除完毕,虞井连忙将学姐抱在怀中,以纯洁的青莲液滴淌在伤口间消毒并促进伤口恢复,同时以一片莲叶包裹伤口以免遭到二次感染。
青莲之液汇入血液,原本脑袋昏昏沉沉的珍真学姐脑袋逐渐清醒。
“谢谢……真是不好意思,刚一开始就在拖你后腿。”
珍真倾倒在虞井怀中,脸颊上挂有一片红晕,这次又算被虞井给救了。
“没有谁能料到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