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钻下去,以避开这一切。
可她刚好坐在中间,被人群堵着,连逃跑都不可能。
刚刚还对她恭维讨好的同学们,现在一个个跟看贼似的盯着她。
那些眼神,比针刺还要让她感觉疼痛。
许久之后,江娟娟才恢复神智,狂乱地大叫道:“她一定是冒充的!如果有两幅参赛作品,为什么另一个要用化名?是以为真正的作者不想露面,所以趁机抢了别人的功劳吗?”
想到这里,她觉得这个说法一定能让人相信,情绪也平稳许多。
徐如意平静道:“如果不是我的,那真正的作者为什么没有上台指责我,还轮得到你在这儿叫嚣?”
“我怎么会知道!署名既然是假的,那很有可能真正的设计者不想出来。你能冒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自己就是‘余立心’?”
“这是我当时随手取的,是取我名字中的一部分,我想大家应该看得出来。”
“我可看不出来,也许只是巧合。更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说明就是它的作者?只因为无人认领,便成了你的吗?”江娟娟说到这里时,已经重新变得趾高气昂起来,嘲讽道,“如果是你,为什么非要等到主持人叫了很多遍,才最后上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