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反应过来。
她有些担心地问:“我,我应该害怕什么?方法医,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是说,你觉得这次案件有蹊跷?”
“没有,我只是想,在工作中,你也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案发现场,以及被残忍杀害的人们。对这些,你会感觉害怕吗?那些鲜血淋淋的画面,真的对你一点影响也没有吗?”方淮认真地问。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眨眼,一张成熟的脸庞更红了些。
红姐伸手拢了拢梳理得整齐有序的头发,张了张嘴才开口:“那个……方法医,你为什么这样问?”
突然之间对她关怀备至,还担心她会害怕尸体和血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可……应该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