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吗?”徐如意不屑地扁了嘴,“怎么可能,那天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扔了她在房间。至于后来,就更不可能了。”
这样的信任,倒是愉悦了他。
上官浔的脸色都好了许多,伸手勾在她耳畔,替她轻轻理顺那些有些凌乱的发丝。
“对了,大小姐口中所说‘薄情寡义’的男人,是指的谁?”在那温柔缠绵的手指离开前,他突然出声道。
徐如意愣了一下,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嗯?是谁?”
“若不是我回来,竟然不知道大小姐心目中,我是这样一个形像。”上官浔紧盯了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们俩人的谈话他听得并不真切,但这两个字还是没有漏掉地进了他耳朵。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怎么听怎么不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