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是正常的。
只不过，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有所察觉。
“臭小子，你能进得去吗？”楼轻渺敲敲他脑袋。
小人鱼厌恶的一把扫开，眼神冰冷看向他。
“呵，这孩子现在叛逆呢！”他深思，“该好好管教下了。”
徐如意轻声开口：“这里是你家吗？”
小人鱼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喂，你几个意思？”楼轻渺显然不耐烦了。
“别逼他。”徐如意劝说，“他应该也不知道。”
小人鱼挣脱开他们，独自一人往下，游到了结界边缘。
他小心翼翼伸了手指，在结界处轻轻一点，就感觉到一圈圈波纹荡漾开来。
徐如意与楼轻渺对视一眼，“看来，真是这里了！”
小人鱼抬头望向他们，几人都游了过去。
他慢慢将只手指都挤进去，结界也因为撕开一条裂缝。
很快地，里面就有了动静。
片刻后，他们面前出现一行同样人身鱼尾的人鱼来。
“你们是何人？”为首的是个看起来三十来岁面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