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蕴看向远方，放轻声音说：“如意，相信哥哥。最坏的打算，就是和你一样，做一个四处游荡的魂魄。”
他有时候也怕她无法再回到身体。现在这样，反而他可以陪她了。
“乔哥哥！”徐如意感动。
她现在没有实体的样子有多不便，他和她最清楚不过。
乔蕴为了她宁愿自己受苦，这份情，值得她去尊重。
“走吧，没了古玉，你已经无法再吸收能量。再不休息，你的精神会更差的。”他伸出手，像是要牵住她一般。
徐如意也伸了过去，两人的手掌重合。
闭上眼，就似乎感觉得到对方存在。
乔蕴安抚住她睡下。
半夜的时候，徐如意起身。
借着透过薄纱映进来的月光，看着熟的睡的他。
乔蕴正平躺着。柔和的脸部曲线，使得他看起来温和而优雅。
他的呼吸很轻缓，胸口微微起伏，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睡得很平静。至少这一刻，他是安稳的。
徐如意走了出去。站在院子中央。
她闭眼，伸直手臂微扬着头。夜风穿过她身体，有一种奇妙的感觉。